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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與藥結緣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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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發的女學生就如變了個人似的。從hellokitty直接變身為了母老虎。

不說其他。連說話的聲音都高了幾分:“說好了,是你讓我砍的。死傷不論。我聽說你也是個修真者,哼,我這類沒用的新生,應該對你構不成半點威脅才對。”

學柔傻眼了,依依可別忘記了,早幾天王帥還出手幫了她,她怎麽一轉眼就這般對待王家的人。

“我和她說,那個是徐蘭雅的爺爺,徐長府”小鮮竊笑著,學柔徹底無語了。

“很好,氣勢不錯,我還說這一次過來,北校區的環境是變好了,學員倒是越招越差了,”王風雷和張依依一路走回來,張依依憋著聲不敢詢問,王風雷也沒將這個看著澀生生的女學員看在眼裏。

王風雷一進門就對C區的變化很是吃驚。從前的荒漠景觀,煥然一新,環境比起南校區來講,都是不讓分毫。

再往下走,王風雷遇到了幾名新學員,看著修為都很一般。

更讓王風雷不滿的是,那些人見了他,也沒露出半分畏懼樣,還不停地指指點點著。(其實那些初級學員,是在評論最近校區的輿論人物,張依依是也。)

國家花了巨大的人力和無力修建了北校區,這些人不好好修煉,還一個勁地對人指指點點。

王風雷決定,這一趟回去後,就要求華科院的校方,對北校區進行整頓,要將整體學員的風貌都提高上去。

“你才差呢,別以為出身世家,就可以胡亂非議他人,都是爹生娘養的,誰也不輸誰。我不怕告訴你,只要再給我十年時間,不對,不用十年,徐蘭雅今年二十五歲,我十五歲,只要再給我八年時間,我就可以比過她,”張依依氣勢十足,身體的骨骼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她已經在做熱身活動了。

“徐蘭雅?”怎麽試驗新式的護腕還要牽涉到徐家的人?王風雷能有今日的成就,頭腦何等靈活,再一想,“你是?”

“你聽清楚了,我既然敢出手,就不怕被人追查,我叫張依依,華科院二00一屆入校的中級學員,”張依依越說越來勁,前幾天教訓了女兒。當爺爺的看不過眼。親自找上門了不是?

“原來你就是張依依,”雖然王帥沒有正面說起過,不過王風雷私下也有自己的眼線,也聽人提起過有張依依這麽一號人,“好,很好。我還以為這一次阿帥會看上什麽樣的人,看來...”。

聽著王風雷提起了王帥,張依依聽得更不是滋味,手中的刀身平揮而出。

廚房裏的這把菜刀。張依依用得是最多的,下手刀刀帶著利風,很是熟練,經過了朱麗葉一號的訓練後,她深知在面對強敵時,要保持高度警惕,還必須先下手為強。

徐蘭雅那日如果沒有被王帥制住。張依依怕也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和她一拼,更何況是徐蘭雅的爺爺。

王風雷見她說打就打,面上倒是多了抹笑意。

他搖搖頭,手中的女式護腕往後一縮,掌中探出了兩根兩指,夾緊了鋒利的刀口,銳利的刀刃在他的手裏紋絲不動。

小鮮和學柔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在旁靜眼旁觀著。

依依這一刀,已經用出了五六分氣力。可王風雷比起她來修為何止強了丁點。

菜刀被王風雷夾住,猶如一塊強力的吸鐵石,進不得更退不得,一時出現了僵持之勢。

見王風雷一臉的輕松,張依依感到了自尊眼中受挫,她哼了一聲,菜刀上爬上了一層黏糊的液體,王風雷斂眉低頭一看,松開了手。

手松開時。他的手指上已經沾了些粘液。

“噗”的一聲。菜北長了眼般,對準了他的胸口刺去。方口的菜背。雖說不鋒利,可是去勢也是又快又狠。

撞在了王風雷的身前,陣陣鈍疼,王風雷只覺得胸口氣血湧動,看向張依依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嚴肅。

自從突破金品之後,除了上次那個難纏的金品小子,已經很多年沒有人能夠近他的身了。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普通的異能者。

菜刀一擊得手後,順著粘液回到了依依的手中。

王風雷隆聲笑道:“說好了是試驗護腕,怎麽拿老夫的胸口做起試驗來了,再來,小女娃,你的異能倒很特別,看你還是老夫的孫子輩的份上,老夫讓你一只手,”他將右手擋在胸前,只用左手禦敵。

“哼,不用你讓,”菜刀有一次揮舞而出,這一次,依依使出了十成十的氣力,不過敵意倒是消了不少。

從剛才王風雷的態度看,他似乎和徐蘭雅不同,這位看不出年齡,面目不甚討喜的男人,倒不至於讓人太討厭,他真的是徐蘭雅的爺爺?

菜刀在伸縮自如的粘液鎖鏈的幫助下,攻擊密集如雨,王風雷也真是說到做到,只用了左手招架。

刀刃多次砍在了護腕上,王風雷還真是有心試驗,每一次都用護腕擋住了依依的攻式。

學柔在旁看得提心吊膽,好幾次都忍不住想提醒依依,對方是王帥的爺爺,可別真的傷了他,都被小鮮拉住了。

依依看急攻不下,哼了聲,手上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王風雷“哈哈”一笑,護腕往了刀口用力一砸,包裹在粘液裏的刀身頓時化成了稀泥,粘液也瞬間化成了蒸汽。

“夠了,試驗結果已經出來了,”小鮮看著依依已經疲憊不堪,王風雷面不紅心不跳的,就算三人一起使計使詐,也不能將他撼動半分,小鮮可不想真的得罪了王風雷。

“手腕不錯,老夫很喜歡,可惜是小了點,略嫌女氣了點,姓諸的小丫頭,你重新替老夫編一副怎麽樣,”王風雷將手腕脫了下來,仔細看了幾眼,如此密集的攻擊,加上王風雷剛才的那一番熔鐵銷金的體內靈氣蒸烤,手腕都沒有損了分毫。

“編一副手腕是小事,沒什麽問題,不過我有個問題要問王老前輩,你認識王風嗎?”小鮮收起了笑容,忽然發問。

97 湖中石

徐蘭雅的爺爺怎麽可能會姓王,張依依懵了。

“其實我也沒騙依依,徐蘭雅要是嫁了王帥,他的爺爺不就等於是徐蘭雅的爺爺嘛,”小鮮剛才在旁觀看時,還和學柔自說自話著,前提是徐蘭雅能夠順當地嫁給王帥。

王風雷無端端到了華科院來,可別說就是為了來看看她的護腕。

聽了小鮮的問話後,王風雷沈默了片刻,“你過仍N是諸時軍的那個小外孫女,”他的話,無疑已經默認了他就是王風。

關於王風雷可能就是王風這件事,小鮮是在回北京後才想起來的。

於綱也說過,整個北京叫做王風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所以小鮮就沒有再花時間去追究王風到底是什麽人。她回到北京後,和諸時軍打了通電話,無意中說起了住在老人院的於善洋。

說起了於善洋現在的境況,諸時軍就記得於綱,老人誇讚於綱是個能做實事的人。要是官員中能多幾個像於綱那樣的人,農民的日子就會好過許多。

老人看似感慨的幾句話,倒是讓小鮮想起了些事。諸時軍的性子,在她剛到葛村時,只覺得他是個迂腐的老人,魄力是足的,只是處人方面有些不足。

他不是個愛交際的人,對於他樂於相處的人,只分了兩類。一類是辦實事的官員,另外一類人就是些老實肯吃苦的鄉民。

如此的人,以前在官場時,結交的人也不會特別多。王風雷在乍聽到她名字時的驚詫,表情變化很是明顯。

“你和我外公?認識!”小鮮沒有避忌學柔和依依,外公的事,她的兩位好友都是知道的。

依依雖然很疑惑王風雷的身份,但在聽到小鮮提起了諸時軍時,也知道兩人一定有事要商量。

“小鮮,你們聊。依依。你陪我去沙湖旁邊走走。”學柔拉著依依出門去了。

屋子裏就留在了小鮮和王風雷。

“農夫沙泉變成了沙湖?幾十年過去了,華科院的變化還真不小,樓上有個陽臺,上去看看。”在小鮮認出了他的身份後,王風雷語氣依舊是稀疏平常,該來的。還是會來的,王風雷走上了樓去。

小鮮想了想,上門都是客,從冰箱裏拿出了兩瓶櫻桃汁跟著上了陽臺。

陽臺上。黃瓜清翠,小西紅柿紅彤,隔著綠肥紅瘦,能看到一汪沙湖,依依和學柔沿著沙湖,像是在散步。

“在長白山時,我就暗示過你。不要過度去追索過去的一些事情,像是人參靈脈,本來老夫是並不想和你們這些小輩去搶奪人參靈脈的,”王風雷倒也不客氣,接過了小鮮送來的櫻桃汁,一口喝光,再看了看瓶子上的櫻桃溝的字樣,瞇起了眼,隨手又拿起了另外一瓶。

“打破沙鍋問到底。有時候還能問出些事情來。別忘了,長白山的時候,如果不是一直追查下去,我也救不回梅師叔,盡管因為我的追究,連累了無辜的小雀,”小鮮不無遺憾著,聽著在醫院裏的周子昂說,小雀的病情一直沒有好轉。

“小雀是個可憐的孩子。有空你就躲去陪陪她。小雀半醒不醒的,照理說該由我來陪著她。只是老夫最近有件急事,必須去外面一趟,歸期也還不確定。照顧好她,老夫答應你,關於你外公的事,再過陣子,會給你一個交代。無論事情的真相怎麽樣,老夫只有一個提醒,不要和張綠袖為敵,那樣的後果,是你負不起的。”王風雷將手中的瓶子往外一投,瓶子消失在了半空中。

“張綠袖?”小鮮聽了個生名字,那又是什麽人?

“名義上算是老夫的妻子。不瞞你說,當年在進入蒼穹殿之前,國內修真界還進行了一場較量,那場較量之中,老夫只排在了第二。剩下的話,你應該明白了。”王風雷目視前方,在沙湖旁,多了架迷你直升飛機。

那架直升飛機的模樣有些滑稽,迷你直升飛機的機身不大,下面卻拖著一張面積足有機身四五倍大的鋼絲網。

那張網小鮮還很熟悉,那是學柔用著王家提供的試驗材料,再經過了小鮮的加工,特殊編織出來的特種網。網很堅固,不過重量卻很輕。學柔只說了讓小鮮幫忙編織出這種網,說自己能派上大用場。

剛才還在屋內的兩個小姑娘中,張依依在湖旁邊駐足查看著。

另外那個剪短發的女學生,手裏指揮著一個遙控器,是她在操縱直升飛機。

“她和我外公的事有什麽關系?”國內還有那麽一號厲害的人物?小鮮乍聽之下,不免有幾分心驚,單純從手腳上說,小鮮不是依依的對手。

就是依依在王風雷面前,也是三腳貓,張綠袖既是王風雷的妻子,那就是王帥的奶奶,想不到王家除了王風雷,還藏了這麽一號厲害的人物。

“不可說,不可說也,過陣子你就知道了。那兩個小女娃,發現了很有意思的東西。你過去幫個忙吧,”王風雷說罷,雙腳點地,人已經從陽臺上縱身躍下,徐徐吹來的沙湖湖風中,帶著王風雷豪氣十足的笑聲:“諸姓小女娃,你和那個蜥蜴女娃娃說,老夫很喜歡她。”

沙湖那邊,風送來了依依的歡叫聲。

小鮮一掠而下,迷你直升飛機的網口正在收攏,金屬編織的網裏,有一抹閃亮,也不知從湖水裏打撈出了什麽玩意。

小鮮遲疑了下,再看陽臺下方,早沒了王風雷的蹤跡。

趕到了沙湖邊時,直升機已經降落在了湖岸上,學柔和依依解開了網口,一塊重約五六公斤的石頭,從袋子裏滾了出來

“一塊透明的石頭?”依依被學柔拉出來時,才知道屋子裏的人是王帥的爺爺,他同時也是國內修真界堪稱第一人的人物。

想起了自己剛才居然敢叫板國內修真界的第一人,依依就囧了。

好在眼下出現的這塊石頭,很好地轉移了包括她本人在內的三人的註意力。

撈上來的石頭的外圍近乎是透明的,只在了石頭的正中位置,有一塊顏色呈白色的晶體還帶著幾分光色。

看著石頭的構造,學柔大致能理解為什麽她時而能在沙湖看到光亮的顏色,時而又看不到的原因了。

很可能這塊石頭最初是通體呈晶白的,可是在後期,石頭的能量或者說是顏色因為某種原因,不停地衰減,那抹光亮也就黯淡了,時而發亮時而黯淡。

“小鮮,你認識這種石頭嗎?”學柔從第一次發現了沙湖裏有亮光後,就時常觀察沙湖的動靜,盡管除了她以外,依依和小鮮都說什麽都沒看到,學柔還是確定湖裏一定有什麽,她還有項特技“寶眼”,很可能就是這樣技能,讓她看到了小鮮和依依看不到的那抹亮光。

“有點眼熟,”小鮮回憶著,“我記起來了,看到這種石頭的感覺和我剛拿到靈犀剪石很像。”

“不僅如此,我還發現,這種石頭和園區裏的機器人機體內的石頭完全一樣,”學柔示意小鮮拿出靈犀剪來,再請求小鮮用剪刀取解剖開這塊湖水裏撈出來的石頭。

石頭在小鮮的剪刀面前,就如豆腐一樣。

在鋒利的靈犀剪的幫助下,石頭很順利地就被分解了,地上滿是透明的石料。

被小鮮保留下來的石頭,大致只有拳頭大小,在石頭的最中心位置,還有一抹微弱的亮色,這會就算是小鮮和依依都能看到了。

“你的意思是說,就是這玩意讓C區以前都保持著沙漠的狀態?還有機器人體內類似於電池的,都是這玩意?”依依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其實小鮮也是抱了相同的疑問。

“應該是這樣的,剛開始,我在幫羅密歐一號檢查機體時,也以為是因為羅密歐一號體內的設備的老舊,才導致了它不定期出現短路現象,現在看來是因為它體內的那塊石頭的緣故,才會讓它顯得老舊,”學柔接過了那塊石頭,小小的一塊石頭,居然能帶動校區裏的機器人,在沒有供電源的情況下,自由活動了十幾年,它的成分和材質就顯得很有價值。

“學柔,你不會是?”小鮮註意到學柔的眼中,出現了難以壓抑的興色。不知為何,在看到了那抹興色後,小鮮渾身涼颼颼了起來。

別看學柔是三人中最沈穩的,可是從她酷愛賽車,以及賽車那晚,在爆了兩個車胎的情況下,還死命追蹤徐家兩兄妹的情況看,沒準學柔才是三人中最危險的。

“小鮮,將這塊石頭再分成三份,放心,我會量力而行,不會再亂來了。我要離開學校幾天,這幾天,你們要註意些,不要再和徐蘭雅等人起正面沖突。”小鮮將石頭再等分成了三塊之後,學柔就拿著石頭,匆匆離開了校區。

依依和小鮮都是一臉的詫色,半晌之後,依依大叫道:“完了,我覺得我這次闖了大禍了。”

98 欲愛不能

在王帥收到了校友BBS上一封署名“張依依”的校內郵件後,他還帶了幾分疑惑。

該不會是有人冒充包子臉的名義給他發郵件吧,抱著如此的疑問,王帥到了新公寓。

“你們幾個住得環境還真算得上是全北校區第一了,時下流行海景房,可惜北京沒有那樣的硬件條件,不過湖景房也不錯,”在進入新公寓後,迎接王帥的是一臉忐忑的張依依,還有笑容滿面的小鮮。

“王前輩也是那麽說的,”正喝著爽口的櫻桃汁的王帥,在聽到了小鮮的話後,被嘴裏的果汁噎了個正著。

“誰?王前輩?我爺爺過來了?他現在人在哪裏?”王帥可沒想到,他早幾天和爺爺的那次交心,居然讓王風雷心血來潮,親自跑到了北校區。

聽醫院的人說,王風雷去看過了一次小雀後,就不見了。

王中和把北京都翻了個遍,都沒有王風雷的消息。

“不清楚,他只說最近要外出一趟,讓我去看看小雀。”小鮮見一旁的張依依還是坐立難安,逗趣著:“還有,在他走之前,依依還和王前輩交了次手。”

“包子臉,你沒事吧?”一聽說王風雷和依依交了手,王帥變了臉色,緊張兮兮地抓住了張依依的手,逼著她擡起臉來,仔細查看著她有沒有受傷。

被他這麽一抓手,張依依先前還帶著幾分心虛的表情,立馬羞成了個熟柿子臉,她吞吐著:“你...松手,有人看著呢。”

“別,就當我是空氣得了,”小鮮見了好友的窘迫神情,捂嘴笑個不停。

確定了張依依沒有受傷後。又意識到了自己舉止的不妥後,王帥松開了手,咳了一聲,又和依依拉開了幾步距離。先前的緊張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見他前後矛盾的行為,張依依的臉色又從紅轉為了白色,她咬了咬嘴唇,跑上了樓去,大聲甩上了門。

甩門聲震耳欲聾,整個新公寓都震了幾震。竊笑不止的小鮮也被這兩人的轉變弄得很是尷尬。

“王帥,你那是什麽意思?你今天要不是將事情說清楚。我幫王家研制護具的事情,就這樣作罷,”小鮮替自己的好友叫屈著,依依的性子看著是大大咧咧,看因為早年她父母離異的事情,讓她比同齡人要敏感不少。

王風雷的找上門以及他最後留下來的那句話,小鮮都已經轉告了依依,她們都將那番話理解為他是支持依依和王帥的。

既然如此。王帥前後不一致的行為,又等同於給依依潑了盆冷水,小鮮實在看不下眼了。

王帥本不想解釋。哪知小鮮忽然說起了手腕,手上還多了一個女式護腕,看著材質,比起最初的蒲團和草席,還要好上很多。

“你把東西研制出來了?諸小鮮,認清楚你的身份,只有王家和人談條件,沒有王家受制於人的,”王帥凜聲說道,他的眼裏。帶上了幾分危色。

“是嗎?那我們就不談條件。不過在此之前,我先要和你說一說,這手腕王前輩已經親自試驗過了,他還特地托我為他定制一副。既然他想要,那麽他在短時間內應該還會再聯系我。”小鮮將護腕王往懷裏一收,不讓王帥有任何機會從她手中搶奪。

“你把護腕拿過來。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要知道你姑姑現在還在四一一醫院待產,你也不想中間有任何變數,”王帥的腦子也轉得很快,小鮮對王家很重要,無論是繼續尋找王風雷還是她研制出來的那種防護器具。

“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要把我們最初談好的條件改一改,”小鮮幹脆利落地提出了她的新想法,當初因為卓楓的事情,她很被動地和王家簽訂了合作協定。

而且她研制出來的護腕的實用性,也遠超出了她的預期,更何況她現在還知道了王風雷就是王風。王家隱瞞了她一些事。

“我說過,不要和我談條件,”王帥透出了幾分不耐來。

“不要談,就從這裏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去而覆返的張依依從樓上走了下來,冷眼看著王帥,“哼,我看錯你了,王帥,其實你和徐蘭雅才是天生一對,一樣的卑鄙,恬不知恥。”

“張依依,這件事不管你的事,是我和諸小鮮的約定。既然我們簽訂好的協議,你必須履行,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你也知道王家在北京的勢力,只要是我樂意,你們一家幾口人,絕沒有可能在北京立足,”王帥露出了他的鋒芒,畢竟是王家這一帶的繼承人,王帥一改他客氣的口吻,軟硬兼施。

“當然,我會履行約定,護具我會給你們,並且完全按照你們的要求,達到軍隊使用的標準,一分不少,但也一分不多。至於我以後研制出來的其他的器具,我愛賣誰愛送誰,你們王家可就沒有權利幹預了,”小鮮莞爾一笑,依依在旁聽著,不再吱聲。

關於小鮮和王家的協定,小鮮回來之後,就和學柔報備了。學柔略一思索,就指出了協定裏的種種漏洞來,國人在保護知識產權房方面的知識還真是大大的不足。

“你!”王帥也沒想到小鮮會忽然轉變了態度,的確他在簽訂協定時,並沒有想過更新換代產品,以及要求小鮮只能為王家研制該種產品。

“還有一點,王前輩欠了我外公一個天大的人情,他曾經許諾‘在我有生之年,保我一世安穩,’這件事,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王風雷前輩。前輩人欠下的情,就是你們王家的人情。你們王家欠了我的,王帥-王學長。你不會想反悔吧?”小鮮抓住了王帥啞聲說不出話的時機,步步緊逼。

王帥沒想到爺爺還和諸小鮮的長輩有這麽一層關系,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麽應答。

“你到底怎麽樣。才會把研制好的護腕交出來,”王帥遲疑了片刻,還是忍不住詢問出聲。

果然,他上鉤了。小鮮頓了頓,“其實我的條件很簡單,兩個問題而已。一個是,你為什麽對依依示好的同時。又退避三舍。”小i鮮對王帥雖然認識不深,可是少數的幾次交集中,也能看得出他是個做事謹慎,很有分寸的人。

讓他行為失常,又是關心又是冷淡的原因,一定不會是因為那個讓人反胃的徐蘭雅。

王帥沒想到,小鮮要的條件居然會和依依有關。依依也想不到,小鮮回忽然將話題調轉到了她的身上。

“瞎子都看得出依依比徐蘭雅出色。好吧。撇開家世,再撇開身材,”小鮮的話引來了依依的一句咕噥:“我才十五歲。再過幾年不一定比她差。”

王帥又咳了幾聲,為了掩飾他的尷尬,他又裝著喝了幾口櫻桃汁,不幸的是,那瓶體積嬌小的櫻桃汁明顯經不起他的“牛飲”,已經見了瓶底。

“你沒有理由選她不選依依,私下告訴你,上一次在長白山的時候,徐蘭雅可不是一個人過去的,對待一個換男人比換衣服還快的女人。你和王家都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為了依依的幸福,小鮮也不介意當一次壞人。

“王家並不是只看家世,我的母親也只是軍區一個很普通的文藝兵。這件事情說來責任在我,我父親並沒有明確表示反對,只是對於依依的獸人身份有些質疑,”獸人血脈對於華可續院的研究中心或者是國家而言。都是很具有價值的,這一點王帥 也明白。

關於張依依的事,王中和是從徐蘭雅那裏得來的。

徐蘭雅也是個聰明的,她不提其他,而是僅僅說明了一點,就是依依是個獸人。

“獸人?”小鮮沒想到,修真大家族王家還會在意這些,這聽上去也太不合理了吧?修真者和異能者本身的存在,就很不合乎常理。

“關於獸人,其實並不是才出現的話題,在國際上,凡是大型的研究機構,包括孟山試驗室以及歐洲的皇家研究所,都在研究獸人,更甚至有一些研究所的研究員本身就是獸人。獸人這個種族有一個很特殊的特征,它的生理構造和人類有些不同。將來很可能會導致...”王帥沒有再往下說。

“導致什麽?”小鮮追問了一句。張依依盡管沒有發問,可是她的眼裏也帶上了詫色。

“和人類結合時,無法正常生育,”王帥別開了頭,沒有直接和張依依對視,他的心中隱隱作疼。

如果他不是王家的長子,再或者他不是修真者,他可以和依依在一起,可是,他是王帥,註定要登頂中國修真界最高峰的人。

他的責任心,以及他肩負的重擔,讓他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感情。

身後,沈默了許久。

“學長,麻煩你先回去,剩下的那個問題,我過些時候再和你商量,”小鮮請王帥離開,她也沒有想到,她和依依想知道的問題的答案,最終的解釋竟然是如此。

無法正常生育,對於任何一個女人而言,打擊都是致命的。

王帥無聲地走了出去,關上門的那一刻,他的眼尾發燙,眼裏有異物滾落。

99 腦波傳情

王帥的事情發生後的第五天,學柔依舊外出未歸,和羅密歐一號交好的好處是,在假期方面可以稍稍獲得些特殊待遇。

四一一醫院那邊打來了一通電話,說是可以測量腦部反應的先進儀器已經送過來了。

小雀在北京沒有什麽親人,王風雷又不在北京,王家的人最多只會提供給小雀一流的護理,至於其他的,就不在他們的責任範圍之內了。

小鮮得了消息後,踟躕了一個上午,從依依知道獸人很可能無法正常生育的消息後,她一改常態,沒哭也沒鬧,每天還是照著日常的作息,上課學習,按時入睡,一切都顯得太過於規律,這反倒讓小鮮有些誒害怕。

聽說了小雀的情況後,依依建議小鮮去醫院探望,對於小鮮不放心將她一個人留在校區,張依依表現得很平靜:“不用太擔心,這樣也好,我將來可以陪著我爸爸。”看著依依平靜而又堅毅的眼神,小鮮別開了頭,鼻尖陣陣酸澀。

“依依,你有沒怨我們那一晚沒有及時制止你吞下七彩蜥蜴?”小鮮的心裏不無後悔,如果那時她發現的更早一些,沒準一切都會不同了。

“不,如果沒有吞下七彩蜥蜴,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學生,我不能跟上你們的腳步了,也就不會遇到王帥。至少曾經精彩過,放心吧,我會好好的,”依依摟著小鮮,輕聲說了一句。

世上沒有過不了的坎,小鮮聽她這麽說後,才放心地離開了北校區,去四一一醫院探望小雀去了。

王風雷臨行前 要求購買的機器是臺腦電波讀取儀,據說是美國最新的科技產品。市場價格約在三十萬左右,專門為一名病人購買如此高端的設備,王中和顯然是不樂意的。

所以他在批準購買時,動了點手腳。機器是買了,卻不是最初王風雷要求的那種能完全表達病人腦電波所表達意思的設備,而是只能表達病人的喜怒哀樂的腦電波讀取儀。

和半個月前相同,小雀還是一動不動的,不過聽護士說,小雀自己很努力,雖然她還是不能說話。動彈,可是已經能夠做簡單的吞咽了,不用再依賴醫院的營養註射液。

“她甚至比一些成年人都要頑強,最早的時候,只能吃些粥,現在已經能夠吞咽一些硬一點的飯食了,”隨同看護的還有周子昂。

“可還是沒能查清楚讓她恢覆正常行動的原因?”小鮮在旁看著醫護人員調節著讀取儀,類似於日常用的電腦。主顯示屏上,跳動著紅綠色的XY軸的曲線。

“沒有法子,不過在看到你來了之後。小雀很高興,”周子昂指著那幾段明顯高漲起來的紅色曲線。這臺腦電波讀取儀總共有兩種顏色,一種是代表正面情緒的紅色曲線,另外一種則是代表了負面情緒的綠色曲線。

“還真看不出來,原來她比較喜歡我,在小木屋的時候,她擺明了對你這個大哥哥好一些,”小鮮頗有些吃味,嗅到了她口吻裏的異種情愫,周子昂一臉的好笑。

“小鮮。你們也在呀,”進門的是於綱和梅念,他們也聽說了小雀的情況,於綱和小雀沒什麽交情,是梅念說小女孩挺可憐的,也該過來看看。

“於叔叔。師叔,”小鮮見梅念氣色很好,滿臉洋溢著幸福。

梅念應了聲,走到了病床前,握著小雀的手,“小雀,梅阿姨來看你了,我還帶了常跟你說起來的於綱叔叔來看你了,”她說著,探出了手來,把小雀額頭的那幾嘬額發掠開了。

周子昂站在一旁,聽到了腦電波上發出了“滴滴”的叫聲。

他回頭一看,綠色的曲線一路高漲,不由多看了幾眼。

於綱也走了過去,見了床上躺著,連眼珠子都僵硬不動的小女孩。他心裏一陣感慨,小女孩現在的情況,用現代醫學是幫不了忙了。

“小鮮,”周子昂叫過了小鮮,在綠色的曲線高走之後,紅色的曲線也伴隨著在腦電波儀上不停地跳動著。紅綠相間的兩種曲線,一高一低,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怎麽會這樣?”小鮮看向了病床上的小雀,她費力地轉動著眼珠,嘴唇顫抖著,似是要說著什麽。

“怎麽了?這臺儀器是怎麽回事?”梅念姍姍走來,打量著那臺腦電波讀取儀器。

“是用來測量心率和血壓的新設備,看著你們過來,病房裏這麽熱鬧,小雀挺開心的,”周子昂握了握小鮮的手,示意她不要多說。

“那就好,我和小雀挺有緣的,以後有需要的話,盡管聯系我。”梅念笑盈盈著,再拉著小鮮的手說道:“小鮮,過陣子你於叔叔就要去華科院的南校區負責新的物種研究中心了,我也答應了過去幫忙栽培一些藥草。到時候我們就有機會見面了。”

“南校區嗎?那倒不錯,我這邊也有一些關於物種方面的問題,到時候剛好可以問一下於叔叔。師叔最近藥店的生意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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